那男子一愣,放开他,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MD,遇到一疯子!”
舒易梵此时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。头痛,心也痛。
他捂自己自己的左胸,身子一个趄趔,眼看就要倒地。希颜正好从旁边掺住了他。
他趴在希颜身上,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。况且希颜身上那股茉莉的香味是让他如此迷恋,不舍得离开。
希颜扶着舒易梵来到停车场,将他塞进车内,转身上驾驶室时,眼神无意中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她没有丝毫留恋,利索地上车,疾驰而去。
希颜的车子直接开到了舒家。舒父舒母此时已经入睡。希颜从舒易梵的身上搜出一串钥匙,动作轻柔地打开了舒家的大门。一路来到楼上舒易梵的房间,将舒易梵轻轻放在床上。
舒易梵已经昏昏沉沉地睡去,嘴里咕咕哝哝地喊着:“小若,小若……”
希颜静静地坐在床边,心痛得在滴血。这个男人要什么时候才能接受自己?本以为等他忘记梓颀,自己适时的出现,就能让他爱上自己,可是自己等来的却是他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消息。
她真的等累了,她不想再等了,她决定一切靠自己,管他现在爱的是谁,只要让他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男人,她就有自信让他爱上自己!
于是,她慢慢的解开自己的外套,然后是毛衣……衣服散乱地扔在地上。
希颜打了个寒颤,钻进了被子,再伸出手将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,当只剩下一条内裤时,她试了几次,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将它除去。
她心酸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健壮的身体,将他覆进自己的被中。
……
第二天舒易梵醒来的时候,发现身边竟然还躺着一个**的女人。宿醉的脑袋更加疼痛了。但当他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庞时,他反而镇定下来。
他走下床,直接去了浴室,不紧不慢地冲个了热水澡。直到门外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,他才扯了一条浴巾挡了一下腰部以下的部位,推开门,回到卧室。
——果然,楼梯处传来了一串“蹬蹬蹬”的脚步声。
舒易梵旁若无人般打开衣柜,从里面随便拿了件衫衣穿上,扣子才刚扣了两粒,房门就被打开了。
舒父舒母一前一后地站着,舒父的嘴巴紧抿着,脸色铁青。舒母则正好相反,嘴巴张开,里能塞进一个鸭蛋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舒父一如继往的严肃!
“我怎么知道?一觉醒来床上多了个光着身子的女人,说实话,我还真不太适应!”
这话刚说完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舒父热辣辣的巴掌已经拍了下来。
“伯父,伯父,你别打易梵,昨晚,是我自愿的。”希颜的声音楚楚可怜的恰到好处。
“老舒,你这是干什么?现在年轻人婚前同居都正常了,何况,小颜还是自愿的。”舒母说着已经飞速上前心疼地把舒易梵挡在身后,那样子就像是只保护鸡仔的老母鸡。
“你这样说像话吗?如果颜是你女儿,你会这样说吗?舒易梵,我告诉你,如果你不负起责任来,你就强奸犯!”舒父指着自己的儿子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“强奸犯?哼哼,舒局长,你没听人家说是自愿的吗?说不定被强奸的是你儿子我!”舒易梵说着鄙夷地看了希颜一眼。
“逆子!你这说的是人话吗?不管怎样,明天你们就去把证领了。”舒父说完甩门而去!
“领证?如果主动爬上我床的女人都要和我领证的话,那我都不知犯了多少次重婚罪了!舒局长你真天真!”舒易梵的话轻飘飘地传进了刚刚拉开房门的舒父耳朵里。
舒父转过脸,冷冽地说道:“别人我不管,既然你把女人带回家了,我们舒家就要负责。领证的事,你要是愿意明天早上八点半到民证局来。如果不愿意,你不来也行。反正明天证是一定会办下来的。”
舒父刚刚跨出房门,舒母就追了出去。
舒易梵继续扣着钮扣,捡起地上的外套套上,甩门而去。
希颜独自躲在被窝里,心中没有一丝得惩后的喜悦。
她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。既然自己导演了这场戏,那就必须继续演下去。总有一天,那个被她选中的男人会被她的真情感动,成为她故事中的男主角。
<font color=red>阁</font>已启用最新域名:<font color=red>ge001</font> ,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,谢谢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