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芷林说：“泼出门的水，嫁出门的女，要得回来吗？”
齐昊道：“你看着我打光棍？”
“你不会成为剩男，找顾琼去！”叶芷林话语认真。
几个女人一致推出顾琼，也不知道，顾琼真是好人缘呢，还是众人都把她往坑里推。
齐昊问：“你叫我找顾琼，为什么你就不能嫁给我呢？”
叶芷林轻声叹息：“我的职业不允许我做妻子，也不允许我养育子女，我既然不能放弃职业，就不能害你，只要你爱我，我就足够了！”
齐昊不说话，看着叶芷林，目光柔情万般，试图把情感如冰的叶要化解。
办公室无声，空气异常觉沉闷。
“昊，我有个要求！”叶芷林不看齐昊，面布红晕，神情羞赧，目光迷离。
还是在党校时两人独处齐昊见到过叶芷林这样的神情，齐昊说：“讲吧，芷林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。”
“我的要求苛刻无比。”叶芷林目光盯着齐昊，像要把齐昊内心透视。
齐昊说：“芷林，你要我的性命，我也在的不惜！”
这话讲得太动人，即便是间谍冷酷的心，听了也震荡不已。
叶芷林说：“领结婚证那天，你陪我一夜！”
齐昊怔住了，芷林怎么选在那个晚上，这不是要他结婚那天逃离洞房花烛夜吗？他只稍稍迟疑，认真回答：“我一定陪你，芷林！”
“谢谢！”叶芷林面现送客的意思。
显然，芷林是要选在那个晚上把身体交给自己，齐昊内心既欣喜又忧虑，欣喜的是芷林终于肯把身体交给自己，忧虑的是或许这是第一次、或许是最后一次也未可知。
齐昊从叶芷林办公室出来就拨通荣电话：“荣姐！”
“大兄弟！”荣姐叫喊大兄弟，世界最动听的声音，“我正和你儿子做游戏呢！”
电话里，传过来大虎、二虎的笑声，哦哦声。
“快，爸爸！给爸爸讲话！”电话传来荣姐的声音。
显然，荣姐把电话贴在大虎或二虎的耳朵上，电话传过来儿子哦哦声，欢笑声。
儿子不会说话，自然不会打手机，荣姐在逗着儿子讲，齐昊知道，自己的儿子也是荣姐的心肝宝贝。
儿子当然不知道电话那头是爸爸，嚷嚷一阵笑一阵，传来荣姐的声音：“大兄弟，你儿子好着呢，出世到现在没吃过药，打针也是打防疫针，再过两月打电话，小宝贝就会叫爸爸了！”
“荣姐！”齐昊没有跟着荣姐的思维去，“小霞要和我离婚！”
荣姐沉默了。
齐昊见荣姐不说话：“荣姐！”
荣姐说话了，无比失落声音：“你还会来芳港吗？”
齐昊愣怔了，荣姐在担心，男人和女人，结婚亲情，离婚路人，既然离婚，亲情尽失，心中还会有芳港吗？
“荣姐，”齐昊亲情道，“小霞、荣姐给以前一样，是我终身的至亲，我不能没有你们！”
荣姐激动道：“谢谢你，亲人永远是亲人！”
齐昊说：“荣姐，春节回家和市过吧，我陪你！”
“好啊！”荣姐非常高兴，“我要玩半个月你也陪吗？”
“当然陪！”齐昊肯定语气，“去大地乡，上玉泉山，游清江河，逛超市，吃火锅，唱卡拉ok……”
荣姐笑道：“丫头不拧你耳朵才怪呢！”
齐昊也笑了：“陪别人难说，陪荣姐，丫头放心！”
荣姐呵呵声响起：“你这花大萝卜，做你女人怎么放得下心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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