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家主,那个旗帜你有没有感觉有点不对劲”
他不知道一个乡下土军阀的旗帜,但他感觉这旗帜有点熟悉。
“怎么了”
顾斯抬头望去,由于距离太远他看不清楚有那里不对。
卫兵队长不确定说道:“总感觉像北方军的。”
“好像是。”
“太远了看不清,但图案好像是。”
“北方军的旗帜为什么会在这里”
其他运河城士兵也纷纷议论,总感觉那面旗帜有点不对劲。
“一面旗帜而已,北方军也不是拿别人的,正以为先挂上它就是人类正统。”
顾斯虽然也疑惑,但没有多想,更没有怀疑这是北方军,还是其他来头更大的。
这个时代除了胜者为王以外,没有其他墨守成规的规矩。大军阀对旗帜还有严格要求,小军阀换旗帜跟喝水一样。
有的军阀还把妖艳舞女当旗帜,直接挂个的大有人在。
“比起这个,我跟想知道吴仁义什么时候来。让我等了这么久,还让人限制我们行动。”
顾斯脸上出现明显的不悦,他亲自来已经很给吴仁义面子了。
“看来这几场胜仗让他很是膨胀。”
话音刚落,前方的民兵突然骚动,人群裂开一条道路,所有民兵立正敬礼,眼神带着崇拜和尊敬。
这吴仁义带兵还蛮有一手的。
看到这一幕,顾斯和运河城士兵都对吴仁义的评价加一分。
能让士兵尊敬的人都不简单。
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,身穿土黄色军官服,黑色短发,面如冠玉。肌肉虬柱如蟒蛇,龙行虎步,宛如一头下山虎。
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,让顾斯忍不住后退半步,不敢与之对视。
顾斯内心满腹疑惑:这吴仁义是不是膨胀得有点过分了
其他身经百战的运河城精锐士兵也一样,身体紧绷,食指已经放在扳机上。
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白行简的注意,眼神一凝,身体紧绷,杀意微微弥漫。
只有这些人有任何举枪的动作,白行简就会毫不犹豫的打爆他们的脑袋,不足四米距离杀死4个人对他来说非常容易。
压力骤然增加,运河城的人额头开始冒汗。
这他妈是怎么回事
白行简开口道:“几位,请解除武装,否则我想我们没办法友好交流。”
顾斯迟疑片刻,命令道:“放下枪。”
卫兵们对视了一眼,纷纷双手离开枪械,让其挂着胸前。
这下那股诡异的压迫感慢慢消退,顾斯终于有时间看“吴仁义”。
“你不是吴仁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