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时杼把他的脸扭过来,热气喷在他脸上,宋荀睫毛都翩飞颤动,“老公也有你。”
男人把舌头伸出来,宋荀抱着他的脖子,乖乖地含着那根舌头吮吸,表情愉快得像在含一根好吃的棒棒糖。两个人的舌头在空中缠绕,亲得难舍难分。宋荀脸颊憋得通红,在暧昧的水响声中不自觉地地扭动。
男人手撑在座位中间,放倒了副驾的座位,宋荀后仰着,被分开了腿,男人跪在他两腿之间手探进下身里爱抚着他的肉穴。
两个人啧啧有声的缠吻着,男人的手伸下去把宋荀的屁股端起来,刮他的裤子,宋荀把屁股翘起来,男人的手指揉了几下他的阴蒂,就直直捅了进去,两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扩张,宋荀下面热乎乎的,开始出水了。
下身有刺刺的锐痛,他含着男人舌头嘤咛叫痛,直听到下面噗呲噗呲的水响,又满面潮红的软在男人怀里。李时杼解了自己的拉链,把蓄势待发的巨硕器物露出来,他端抱着宋荀的屁股,用那根粗铁似的阳具磨他不断淌水的肉缝,宋荀被那根大肉棒烫的直缩身子,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服不停地哆嗦。
男人蹭了几下,挺身把大东西抵进去,细窄的肉壁还只能适应两根手指的粗长,一下被这样的巨物贯穿,像是被一根大木桩直接捅进去了,宋荀含着一包泪,绷紧了脖子,在男人怀里喉咙紧得哭不出声。
直到被男人抱着屁股上下颠抛的时候,他才像找回了神志,痛得弓着背,低声啜泣着,“痛,老公,你戳痛我了。”
男人的手轻轻拍他的后背,低下去亲吻他,他问,“什幺戳痛宝贝了?告诉老公,老公打他。”
和男人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狠顶,让宋荀失魂了似的,他全身打抖,小脑袋贴在男人的胸膛,眼泪顺着脸流到椅背上,“唔,不,不。”
他阴穴像被热铁不断摩擦捅入,磨得他脆弱滑嫩的阴道火辣,流多少水都止不住那种噬人的灼热,他要被这种粗暴可怕的快感吞噬了。
男人的手穿过他的腿,轻松地把他压在座椅上又凶狠地挺进,被那贪婪的甬道痴缠地吸吮,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低喘着,宋荀嘴都合不上,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,他舔宋荀的脸颊,“怎幺了乖宝贝,告诉老公,什幺东西戳你了?啊?”
宋荀全身像不断有电流穿过,炸得头皮发麻,他大敞着腿随着男人粗壮威猛的性器的操弄摇摆,牙关打颤,他要被这个人的坏心眼玩坏了,“唔,唔,老公,老公的大棍子。”
被情欲浸得暗哑的嗓音,带着戏谑的痞笑,“太坏了,你帮老公教训大棍子好不好?他听宝贝的,你夹夹它。”
宋荀浑身虚软,在男人怀里像个毫无意识的淫娃娃,他不断痉挛,颤抖,随着男人愈加蛮狠的动作而随着摇摆,他像是要升仙了,在男人身下一副沉迷情欲的痴态。
他的阴蒂充血硬挺,肉穴肿得高高的,阴唇外翻,随着青筋暴怒的性器,时而被捅进穴里,又随着抽出被阳具扯出一些骚红的媚肉。
他全身染上欲望的气息,白润的肤色爬上惑人的绯红,漂亮得惊心。脸红得彻底,一双眼睛半眯着,全然没有了意识,有时候过重的顶弄会让他突然睁大眼睛,又像被击中的落雁一样瞬间软下来,只一张嘴不断地咿咿呀呀低声呻吟。
“嘘,景和。”男人一边不断地捅着那不断溢水的小肉嘴,提醒他,“他醒来了,会问爸爸为什幺妈妈会哭的。”
宋荀背躺着背椅,偏过头看见孩子熟睡的脸颊,一瞬间羞耻的禁忌感席卷了他,臊得要死过去。
李时杼亲吻他的头顶,暖烘烘的,“我怎幺告诉他,说我的大棍子把乖宝贝戳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