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挑起慕晚晚的下巴,薄司寒胁迫她抬头和他对视。
“你以为你现在讨好我,我就能放过你和薄云泽?”
被他用阴沉冷厉的眼神盯着,慕晚晚心头一跳。
薄司寒有很严重的偏执症还伴随着燥郁症,并且最近两年越发严重。
现在他的这个状态,就是犯病了。
慕晚晚眨巴着水雾蒙蒙的大眼睛,看着薄司寒,“我今天把薄云泽叫来,是为了借着你给我办的生日宴会,向大家说明白,我和薄云泽没有关系。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我先帮你把手包扎一下,好吗?”
女孩子柔软的语气,让薄司寒眼中的冷光散去了些,薄唇微微抿了抿。
女孩子的房间里粉嫩嫩的很梦幻,地上散落着玩偶抱枕,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草莓牛奶香。
薄司寒坐在公主床的边缘,垂眸看着跪坐在他腿边的少女。
她正低着头,正认真的帮他给伤口消毒。
似乎还怕他疼,不时的噘起小嘴,对伤口吹吹气。
薄司寒周身的气息依然很阴沉,不过比刚才却是好一些了。
先是给伤口消毒,然后又贴上了创可贴,慕晚晚才笑着抬起头,看向薄司寒,“好了,还疼吗?”
薄司寒淡淡的说了声不疼。
“我还没有准备好,等准备好了就下楼去,你不用招待客人吗?”慕晚晚仰着白净的小脸,她虽然十八岁了,但是脸颊还是略有些婴儿肥,让她那张白净无暇的小脸看上去像是小奶包般无害软萌。
薄司寒伸手捏住慕晚晚的下巴,气息逼近她,“你刚才说准备和薄云泽撇清关系?”
“是啊,有什么问题吗?”慕晚晚眨了眨无辜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