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藏着什么宝贝,还落着锁,原来是藏了个大美人,性子这般烈,是还没被王大虎肏过?”对方沙哑的声音贴近耳畔响起,离耳朵之近,甚至伸出了舌头舔弄了一下耳廓。锦棠顿时犹如被毒蛇舔舐了一口般。
“滚开!”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紧握着拳,略泛白的双唇紧抿着。下一刻却立即被人含住,凶狠地啜着、啃咬着。
良久,锦棠只觉得双颊微疼,是男人捏着他的脸企图让他张嘴,他抿地越发紧,就是不让男人进去。上头的男人嗤笑一声,粗嘎的嗓音带着轻蔑:“真当老子治不了你?信不信老子卸了你下巴让你合不拢了嘴,然后再把大肉棒捅进你上头这张小嘴,好好爽一把,嗯?”粗俗的话语让锦棠羞愤异常,他宁愿死也不愿雌伏于这贼人身下,但是,死也要叫人陪葬!
男人看他乖顺地微张了被吮得红肿的小嘴,这才满意地俯下身去,大舌头霸道地闯进了对方的口腔,凶狠地掠夺着他嘴里的津液,纠缠着他的小舌与自己共舞……
锦棠慢慢等到对方放下戒心,快准狠地合上牙关,咬了下去,可惜扑了个空。
男人收回舌头,用舌尖舔弄着自己的虎牙,尝到了丝丝血味。倒是想不到平日里乖顺的小猫会这么凶狠。
“不给老子亲?成,老子不亲,让老子好好肏肏你,看你会不会爽得扑过来求老子亲你!”男人说完了话就要来脱他衣裳。
“滚!不许!你滚开!”锦棠扭动着挣扎着,就是不让男人如愿。男人看锦棠这么不配合,手上一使劲,上好的锦衣绸缎立马被扯得粉碎,成了一块块碎布,衣不蔽体。
看着白脂玉般柔滑的肌肤上还覆盖着一层快要褪色的吻痕,男人眼中的欲望更深了一层,他抚摸着这些痕迹,道:“原来是被人玩过的。”
“滚!”锦棠声音沙哑,黑布条下的双眼牙呲欲裂,恍若最后死前挣扎的幼兽。
男人非但没有停手,反倒顺着腰线滑到了胯骨,一把把亵裤撤了下来。他把锦棠的双腿折在胸前,身下风光全无遗漏地暴露在自己眼前。
他轻轻地伸出手逗弄着两颗卵袋下的小裂缝。
“此处居然有张女子的穴儿,你说你是个男的还是女的?”
苦守多年的秘密不但被两位兄长发现,还被兄长们玩弄,他因为纲常伦理所以只想逃离他们。而如今,当秘密被陌生之人发现他却只想一心寻死,若要他人占了这身子,倒不如一死了之。他合上双眼,正欲咬舌自尽却不想被人擒住下颌,被迫张大了嘴,被一条腰带缠着,让他合不拢嘴。
“滚!”锦棠尖叫道,为何死也不让他死。回答他的是男人伸入花穴的手指,男人一边戳弄着花穴一边随意捏着阴蒂玩弄着,很快花穴就有了湿意。男人看着花穴有了水,便立马提枪就上,一下子把大肉棒全捅进了阴道,两颗卵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“啪啪”的声音。
阴道越插水越多,肉棒进出地愈发顺畅,男人抽插地也愈发的快。
嘴被绑着,吞咽不了的涎水混着泪水顺着唇角、下巴滑落在锁骨。盖着眼睛的黑色的布条被泪水濡湿了,身下的人儿哭得一颤一颤的,身下含着男人肉棒的阴道也一缩一缩地绞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