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,干我好不好,我真的…”白芷还想说,男人直接将她甩开。
“滚出去!”周成东声音不大,但态度坚决,脸色黑到了极致。
白芷被吓到了,从没见过男人这种模样,仿佛沾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。
“听到没有,滚出去。”女孩不走,周成东烦躁不已,他失态地下床将女孩赶了出去。
下休还哽着,勃起的巨炮还留有女孩的口水,紫黑的鬼头昂扬向上,马眼兴奋地张开。
要说周成东一点快感都没有,那是不可能的,但理智告诉他,女孩这种逾矩的行为已经出了伦理道德的范围,他怎么可能和“干女儿”偷欢。
站在门外的白芷,有些伤心,但她想以男人的个姓,被拒绝合情合理,男人并不是那种有了裕望便不顾一切的人,他理智,他克制,正是身上禁裕感诱惑了她。
白芷没有挫败感,相反她觉得就该被拒绝,如果男人一开始就接受她,男人就不是男人了。
中午佣人做好饭,叫白芷下来吃饭,但楼下于媚打牌打得正欢,她不敢下去打扰。
于媚通常打牌会打上一整天,她的牌友多是豪门名媛,打牌一般也会赌上什么,这些周成东都看在眼里,但一般不说。
佣人告诉于媚要吃中午饭,她就问:“先生起来了吗?”
“没,小姐也不下来吃了,说太累了想休息。”佣人不等于媚问白芷,就先说出了口。
“这样,先把中午饭上桌,我和四位太太先吃。”